看着叶庭深跳了下去,自己正想跟着跳,却被他一把抱住。
“诶哟哟!现在的年轻人哟!”
『药』圣捋着一把花白的胡子,独自向前走去。
“他老人家也来了?”
“恩,你忘了你的腿吗?”
“我还真忘了。”
景舞一拍脑门,他老人家不来谁给自己看腿呢?
“先进去歇息,明天再带你四处转转。”叶庭深抱着景舞缓步向院内走去。
越往里走,景舞越觉得不对劲,怎么一路走来到处都是红灯笼红彩结?还有方才她瞧的分明的这院子的名字——沉舞别院。
“叶庭深,怎么到处都是红彤彤的?”
“这院子原就是打算成婚过后带你来住的,只是......”
他的只是没说出来,景舞心里也明白,只是自己当时不言不笑,与他见了面都形同陌路。竟不知,他还费心准备了样一处地方。
叶庭深,对不起。
进了屋子,景舞仍在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叶庭深以为她还是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心存芥蒂,索『性』也不『逼』她。
“小舞。”
“恩?”听到叶庭深的声音,景舞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
“我知道你昨日说那些伤人的话无非就是自己还想不清楚,来了这别院我也不强迫你,我给你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来思考,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这个呆子!还说自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已经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早晨我过来找你,带你四处转转。”
叶庭深说完便唤了承画进来服侍景舞。
“叶庭深,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在某些方面很笨?”
“什么?”
“没什么,明天早晨见。”景舞心情颇好地朝叶庭深挥了挥手。
这一夜,景舞睡的甚是香甜,可是江踪却过得惨不忍睹,因为某位将军大半夜的冷着脸问他自己是不是很笨。
我的个将军啊!你要是笨,这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好不好!
“一大早的你怎你哭丧着个脸?”
承画端了景舞洗漱的热水从叶庭深的卧房前经过,只见江踪耷拉个脸站在外面。
“将军他丧心病狂!”
“哎呦喂,我说你是胆子见长啊!不怕将军听到吗?”
“放心吧,他刚刚才去了夫人的院子。”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昨个儿半夜突然让我说他哪里笨,说不出来月俸减半!”
“他让你说他哪里笨?果真是够丧心病狂。”
“是吧是吧!你说将军不会是不想发月俸故意刁难我吧?”
江踪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然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呢?普天之下还有谁比他更聪明的!
“我说你想理由也动动脑子好不好?将军是那种人吗?”
要不是手里端着水,承画真想给江踪脑壳来几下。
“那你说是为什么啊!我实在是想不通。”
“笨死你算了!肯定与公主有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