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孟芙蕖俏丽的脸上,颊子肉猛地一抖。
她该不会就这么不幸运,三两天便要遇到一个……采花贼吧!
是的,因为孟芙蕖方才套话失败的缘故,在她心里,已经给那个容越那个蠢男人又多添了一个名号,就叫采花贼蠢男人。
蠢男人采花贼,采花贼蠢男人,叫着还挺顺口。
得勒,以后就这么叫着了。
只是,这位大哥又是什么来头呀?不会真的是采花贼吧!
想到这儿,孟芙蕖瑟瑟发抖,心里悄悄地琢磨着,这采花贼劫财还是劫色呀!
这色嘛?她勉强,还算得是上上等,可是这财嘛,她是两袖空空的。
不对呀,那天被那个采花贼蠢男人劫来之前,那翠竹丫头才刚给了她一袋银子啊。
诶?她的银子呢!她的荷包呢!
她醒过来后并没有人把她的荷包还给她呀!那蠢男人该不会是自己贪了吧!
来头这么大,还要贪她这么点小银子,真是可恶!
想到这儿,孟芙蕖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又默默地给容越记了一笔账。
若不是身后这人抱的她实在是太紧了,她险些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脖子也要快断了,孟芙蕖还真的会在心里导更多的戏出来。
“我说,大哥呀!您意欲何为啊?劫财劫色,给个准话行吗?”
容越原本心里闷闷的,他很不开心,只想回来安静的抱着孟芙蕖待一会儿,可见她如此有趣,深深埋在心底的玩性也被彻底地勾发了出来。
“嗯……那就……劫财吧!”
阴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还带着少许嫌弃的声音从容越的口中微微吐出。
啥?劫财吧!只有她一个人从中听出了一丝无奈吗?
她也长的挺不赖的,也是家中一朵花的,怎么这人听着好似很嫌弃她呀!
“你大爷的,老子没钱。”孟芙蕖也怒了,她自认为自己长的还是蛮不错的,怎么就被这么多人给嫌弃了。
好伤自尊的啊!
“老子有钱!”容越本来还想陪着孟芙蕖多玩一会儿,可没说两句话他就玩不下去了。
他怎么就没发现,他娘子原来还是个逗比呢?
不过,倒是甚合他意。
闻言,成功识别出来人声音的孟芙蕖顿时就炸了,趁着容越防不胜防,她一把推开他,掐着腰站在他面前,指着他就大吼道:“你玩我啊!”
“娘子就是爱误解人,我明明是在配合你啊!”容越眼中带笑,宠溺地看着孟芙蕖。
好似一见到她,这所有的伤心,难过还有阴霾就一下子被开心,高兴还有阳光给代替了。
“配合我?”孟芙蕖没大明白他的意思。
明明是在戏弄她,怎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一下子颠倒黑白,成配合她了,说的好像还是她的错了。
“娘子好好想想,我是不是在配合你,不过,我有一事倒是很好奇,想请教娘子。”
容越若有所思,他一本正经的思考模样让孟芙蕖真的以为他有事要请教她,就决定暂且先把与他的恩怨放下,“嗯,你说。”
“劫财还是劫色?哈哈哈……”容越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娘子是对自己的容貌多自信啊!恕为夫直言,在我见过的女子中,娘子的容貌也只勉强算的上能看,并没有多……”
容越正好玩的开着孟芙蕖的玩笑,突然一道凌厉的眸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好家伙,这记眸光简直要杀死人了。
容越吓得一个激灵,立即就住了嘴:“不过,在为夫的心中眼中,娘子永远都是最漂亮的那个,你看看,这柳叶眉,这娇嫩的皮肤,这黑黑的墨发,还有这……”
好家伙,这就是典型的情人眼中出西施吧,虽然孟姑娘的确长的还不错,可殿下这简直就是在闭眼吹啊!
在院中站岗的云浮和一众侍卫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一路跟着殿下走过来的老人了,怎么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殿下这么会说话啊,若是早这么说话,也许底下的儿子女儿们早就生了一大堆吧!
“诶,行了行了,你,还是别说了。”身为当事人的孟芙蕖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叫停。
虽然她的确长的还不错,可这赞美的话从那个蠢男人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怪怪的。
赞美不像赞美的。
“得嘞,娘子不想听,那为夫就不说了,反正娘子的好只要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容越话音刚落下,屋外的侍卫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有的甚至还无所畏惧的捧腹大笑了起来。
反正他们家殿下现在正在屋里拍他娘娘的马屁呢,此刻应该是顾不上他们了。
本来还叫苦陪着容越来这趟的侍卫们,现在心里都在想着,这趟来的可真值啊。
竟然能碰上这么一出好戏,这可是平时在王府里面看不到的。
听到笑声,孟芙蕖的脸都囧的要掐出水来了。
她的画风怎么就被这蠢男人给带偏了,这下好了,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想到这儿,孟芙蕖挺直了腰杆,然后狠狠地冲着容越瞪了两眼,便去了里屋。
容越倒是毫不介意,他笑了笑,便屁颠屁颠地跟着孟芙蕖进里屋了:“娘子,你等等我啊!”
“滚!”孟芙蕖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吼道:“以后不许再叫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