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径直走到顾墨琛身侧，两人的目光默契的交汇，很快简越就看向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不自在的张苗苗。

眸光幽邃，深谙，还有几分复杂。

“昨天薛佳过来跟你说了什么？什么话刺激了你？”

张苗苗整个人虽然冷静了，可在听到薛佳的名字后，眼神就冷冽下来，连表情都是厌恶的。

尤其是在想到她说的那些混帐话，她就恨不得一刀捅死她。

顾墨琛试着诱导：“她跟你提到了刘涛，还一而再的挑衅你？”

简越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还是说，她捏住了你的软肋，从而威胁你？”

要知道律师的逻辑思维都是强过普通人，薛佳心里很清楚，警方迟早都会查到她跟刘涛的不正常关系。

这样一来，她跟刘涛的死就更是撇不开。

张苗苗根本抵不住顾墨琛和简越同时逼问，她脸色苍白的坐着，好似直到现在都没完全消化那个震惊的消息。

病房里又陷入一片沉寂，一直到五分钟后张苗苗才终于开口。

……

楼道口。

两个人都是靠墙站着。

顾墨琛盯着头顶那盏白灯，低声说道：“你认为薛佳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薛佳对张苗苗说，她的确对刘涛有几分倾慕，但却从未想过背叛张苗苗。

倒是刘涛对她紧追不放，每天甜言蜜语的攻击，她拒绝过很多次，有一晚两人喝多了就上了床，事后，刘涛就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