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做左丘宗和江炎、赫连紫菱等三人上了马车以后,却发现在马车上还坐着一个年轻人。
再看那年轻人,虽然坐着如此豪华的马车,但是穿着却是很不得体的。其实要是说不得体的话也算不上,只是他的穿着很奇怪罢了。
在大秦这个注重文化修养的国度里边,要知道衣服可是很多人身份的象征的。各种服饰代表着各种不同的身份。甚至活简单点就是每个阶层按理来说都是有这个阶层的一副的。
而再看眼前这人,穿着一件很普通的居家衫。按理来说,这种衣服只有人会在家里穿,如果穿出来那就是对别人很不礼貌的行为。
当然,也有把居家衫往外穿的人,但那大多是最底层的贫苦老百姓,这些贫苦老百姓由于本身衣服就少是缘故,所以只顾有衣服就穿,而在他们的眼里显然是没有这些概念的。再者说了,他们也不需要经常出去见客。
虽然如此,但是这个人就不同了。从坐的这辆马车就可以预估到这人身价绝对不菲了。因为就连左丘宗都知道,现在自己座位底下的这辆马车根本没有租的。
换句话说也就是,这种马车只有私人才有。
而能坐这种车的人显然不是一个不怎么见客的人,更不是最底层的老百姓。但是因为这种非主流的穿衣方式,让左丘宗等几人还是始终琢磨不透这人的身份。
“你就是左丘宗?”
而那人显然对这些都不在乎。等左丘宗坐上车以后,很不见外的就问道。
“是的,我就是左丘宗,敢问阁下是...?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本来就因为这人的穿着,左丘宗一上来就对这人充满了好奇,现在又见这人能叫上自己的名字,便更是好奇了。
“在下越公河。”
那人说着向着左丘宗施了个礼。
在那人施完礼后,左丘宗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此刻的江炎显然是再也冷静不了了,他先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紧接着上上下下把这人打量了好几遍,在摇了摇头后紧接着又点了点头,而在江炎做这一切的时候,左丘宗显然是看到了眼里的,但始终不知道江炎在想什么。
“难道、难道你是.....?”
在做完那一连串动作后,江炎犹豫了半天后,才指着那人怀疑的说道。
“不错,在下就是。”
还不等江炎把话说完,那人就微笑着向江炎点了点头。
“你真的是齐王殿下?”
江炎听后,脸上写的全是不敢相信。
“是的,在下正是那个越公河。”
面对江炎的惊讶,齐王仍是微笑着回答道。显然他对江炎的表情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甚至在越公河心里,即使是再见到他以后表情比江炎夸张的多的人他都是见过了好多的。
“什么,齐王殿下,你是齐王殿下?”
而这一刻,却该轮到左丘宗吃惊了。
虽然左丘宗比较孤陋寡闻,甚至连越公河的名字都没听过,但是他即使是再山炮,对于齐王殿下的名声还是听过的。
齐王本是当今皇帝陛下的长子,按照大秦百年来一贯的作风,本来作为长子是拥有着继承权的。虽然在大秦不是没有过不是长子的人继位的传统,但那都是要么长子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要么就是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原因。但是这个齐王却是一个长子没被立为太子的奇葩。
其实要说没被立为太子,倒是有些过了,其实话说回来,齐王其实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是被立为了太子的。但是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不死,这个齐王愣是把自己的太子位给作死掉了。就因此他在民间,还有着一个大秦第一大傻子的称号。
说起这个齐王的趣事,估计没个几天几夜是讲不完的。
而这些所有的事里,被流传最广的有这么几个,首先齐王不礼贤下士,对于朝廷重臣很没有礼貌。因此朝廷里边的重臣可以说,对他都是颇有微词的。说来也奇怪。听说这个齐王在五岁的时候,就给一些威望很高的重臣不给好脸色看了。按理来说,狐朋狗友,什么样的人,就会和什么样的人为伍。而作为皇帝之子的齐王,按理来说也应该像其他官二代,帝二代一样,一天听听小曲,看看跳舞,有雅兴的话也因该弹琴、下棋,练书法,画画。当然这是对中规中矩的官二代来说的。
要是教养不好的官二代就更不用说了,跑出去调戏下人家两家妇女,结交三五个和自己身份差距不是太大的官二代,一起出去,到大街上作威作福,一起去欺负小老百姓,装逼打脸才对。而这样的官二代在大秦也是比比皆是,甚至可以说,这样的官儿代才是主流。
当然除了以上这两种比较普通的官二代来,还有一些天才型的人物。而天才型的官二代又是什么样的了?天才型的官二代从小就能够读懂尔虞我诈,甚至能够戴着面具生活。结党营私,十岁以前就开始为了继承位而就能把权术玩到一种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