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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让江南燕忍不住以为，刚才的苦味，是自己的错觉。

难道……

那药真的不苦，一切都是她的心理在作祟吗？

江南燕看看皇甫莲，再看看他手里的汤药，茫然了。[

“真的不苦，乖，赶紧趁热喝了。”皇甫莲说着，又舀了一调羹的汤药，送到江南燕的唇边。

江南燕定定地看着皇甫莲，好一会儿后，才决定相信他的话，张开口，喝下了那口汤药。

下一秒，她仿佛看到鬼似的，惊骇地瞪大了双眼！

这一次，江南燕是真的确定了，那碗药，苦得不像话！

每喝一口，都仿佛感觉到有人拿着刀在割她的舌头一样。

带着淡淡白色水蒸气的调羹，第三度凑到江南燕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