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你疯了吗？就算给你，你会开？还是以为我的手下会开着直升机带你离开？”于寒笑起来，笑他的愚蠢跟天真。

何怜惜除了握紧手里的便当盒之外，她做不了任何事。秋水般的双眼对上于寒冷酷的脸庞，何怜惜有千言万语，却又不晓得说什么。

如果这个人真的被于寒逼得走投无路，他是会开枪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将是她最后一次面对于寒。

“于寒……”弱弱的声音响起，令办公室紧张的气氛上升到顶点。

于寒瞪向她，眼睛凶狠的警告，不许哭，她一哭自己心就乱了。万一有什么意外，他死都弥补不了。

好在何怜惜上路子，没有在这个时候哭出来，石恒等人都松了口气。

“我有一张存折……里头还有一万块钱……我昨天把你从前送我的包给卖了！”

“闭嘴！”于寒恼羞成怒的吼出来，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卖包，她脑子有问题？

方磊以为这是何怜惜跟于寒之间的暗号，一把揪起她的长发，狠狠命令道：“不准再说话了，再说话，我打死你！”

穷途末路的人什么都干的出来。

何怜惜吃痛的仰起脖子，双眼充满信任的望着于寒。

他不怕何怜惜满心信赖的目光，他怕的是，当何怜惜这样信任的看着自己时，自己却无能为力。

就跟现在这样。

于寒绷紧下颚：“方磊，游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