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陶天龙和吴老板面上带着敬意向着陈逸表达了自己的谢意,“陈小兄弟,多谢你今日能够让我们看到这幅珍贵的书法,同时,也让我们明白了,一个人的能力,绝不是年龄所能代表的。”
他们现在对陈逸完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接连发现了几件珍贵的古玩,其价值每一件都足以达到上千万,或许,还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
只不过光是算了他们知道的花神杯,紫砂壶,这幅书法,还有那块翡翠,其价值光亿,轻轻松松,二十来岁,过亿,换做他们这个年纪,还不知道在哪里胡混呢。
对于陈逸,他们非但没有了之前的那般态度,如果有人敢轻视陈逸,他们绝对会出面教训,这就是与陈逸的交流中,他们不知不觉间的转变。
“古玩收藏,就是要有交流,才会有进步,能够让各位分享我的经历,这是我的荣幸。”听着何老与陶天龙等人的感谢,陈逸笑着摆了摆手。
听到了陈逸的话语,陶天龙以及吴老板终于知道了他们与陈逸究竟有何不同,为什么陈逸会拥有现在的成就,他们见到一个年轻人,会百般的嘲弄,可是陈逸面对着他们的嘲弄,却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驳,而且现在还几乎当做没发生一样的让他们观看珍贵的古玩。
这一幅书法,要是放在博物馆中,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镇馆之宝,轻易不会示人,而他们想看。陈逸却是毫不犹豫的拿了过来。
陶天龙与吴老板相视一眼。皆是苦笑了一下。与陈逸比起来,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简直可以说是无地自容。
“对了,何老,我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贺文知的性格以前就是这么的特立独行吗。”陈逸此时想到了贺文知,不禁向着何老问道。
高存志等人知道一些,但是并不具体。而何老是蜀都人,相信应该更加清楚。
听到陈逸的话语,何老叹了口气,“以前贺文知也是一位书画双绝的人物,年纪轻轻,在书画上有着极高的天赋,但是在其三十多岁的时候,与其青梅竹马的妻子于蜀都附近一处险境采风时,其妻子不慎掉下悬崖,不治身亡。而贺文知认为完全是自己的过错,几度想要自杀陪伴其妻。但是都被他的父母拦了下来。”
“从此,便由一个近乎天才般的人物,变成了一个癫狂之人,其父母在十多年前也是患病去世,而至于其妻子的家人,本来还有些责怪贺文知,可是见到贺文知变成了这般模样,也不想再有任何的责怪,不过却与贺文知渐渐断了联系,这也是为何我们不知道他下落的原因。”
“而贺文知长年居住行走于山林之间,恐怕也要在山林中陪伴他妻子罢了,蜀都的这些自命清高的文人,不耻于贺文知为了一个女子便如此自暴自弃,于是渐渐的便产生了不屑和嘲笑。”说起贺文知,何老不断的长叹着,而陶天龙和吴老板也是第一次知道的这么详细,不禁深有感触。
陈逸似乎有些明白贺文知为何会如此了,一种原因是以这种癫狂来麻痹自己,二是真的是精神承受不住,而自然的变成了这样。
如果换做他以这种方式失去了沈羽君,那么,他绝对会和这贺文知一模一样,当然,是在没有鉴定系统这个大神器的前提下。
“何老,那么贺文知父母以及其妻子的坟墓葬在了哪里呢。”陈逸不禁问道,以贺文知对其妻子的深情来看,不说时常去看,也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前去。
何老摇了摇头,“陈小友,如果通过这个方式能找到贺文知,我们就不会说不知道下落了,贺文知的家乡并不是蜀都的,所以他的父母葬在了家乡,至于在何地,我们也是不得而知,至于其妻子,恐怕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葬在哪里,在其妻子不治身亡后,他便抱着其妻子跑了出去,回来便成了现在的模样,这也是其妻子父母为何会责怪他的原因。”
“可是贺文知这疯癫的模样,无论是任何人询问,他都不会告诉妻子葬在了什么地方,不过我们并不知道贺文知会不会去他妻子坠落的地方,因为这是他的伤心之地,而且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并不多,我可以将这个地方告诉你,只是你发现了贺文知,千万不要趁着这个时候去打扰他,否则,他恐怕会视你为仇人。”最后,何老想了想,决定将这贺文知妻子坠落的地方,告诉陈逸。
陈逸重重的点了点头,“何老,我如果真发现了他,只会跟随在后面,看看他居住在何处而已。”
本来知道这贺文知的性格,陈逸是一种好奇,可是听了这段往事,他由好奇完完全全变成了深有感触,仿佛感觉到了沈羽君也要离自己而去的那种痛苦。
“好,陶老板,吴老板,很抱歉,我只能将这个地方告诉陈逸一人。”何老对着陶老板表达了歉意,因为这贺文知也是一个可怜人,他不能让更多的人去打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