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时半会儿鲜卑人还不会南侵,我算了算ri子,决定履行自己对贾羽的承诺。
于是,家中很快就被染上了喜庆的颜se。
主卧室专门空出来留给了我,连我最贴身的小昭都搬进了右厢房中。
据说婚前第一ri不能再消耗体力了——这让我想起娶蔡琰前的事情,难怪蔡琰不让我上床,原来是老天的惩罚呀。
我乖乖地一人呆在房里,安心静气地盘运着真气。
这几个月期间,我个人感觉在真气运转方面确实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可以在有限的时间内骤然增强自己的爆发力和反应能力,哦不,这不是嗜血之类副作用极大的禁招。
但是,这点进步,跟我心目中足以抵御吕布的程度来说,还是差得太远。
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一夜吕布在我心中留下的yin影,在我**上留下的伤害。
我重重地喷出一口气,感受着唇上火辣辣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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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七ri的黄昏,我在临戎城中纳贾羽。
贾家一直是人丁稀薄,只有一脉,也不用请其他亲戚;而马家人全部身在千里之外,我也来不及传唤他们,只好将程昱作为家长勉强凑数。
程昱大叔倒是十分乐意。
纳妾的程序当然要比娶妻简略一些,而限于临戎城的规模、行政官员和亲朋好友的数目,宴请的宾客也远不如在洛阳之时。
这已经是我一年之中第三次经历婚礼,我甚至已经有些麻木了,惯例式地向厅中的宾客敬酒表示感谢,而后转身走入洞房。
与贾羽对饮合卺酒,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变得愈发粉嫩。
“值此良辰美景,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我笑吟吟地说道。
贾羽尽管提前从家人接受过了培训,但仍是忍不住紧张:“……妾身为夫君更衣……”
看她一脸窘迫的样子,我抬起了双臂,任由她替我宽衣解带。
“喂喂,光脱外衫么?”我示意她的动作太僵硬了。
贾羽满脸红晕,低着螓首继续脱衣。
“脱快一点嘛,为夫站得腿都酸了。”我打趣道。
她忍不住横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总算快捷了许多。
贴身的短衫揭开,露出了胸口狰狞的伤疤。
贾羽只看了两眼,并未发出我意料中的惊呼。
我低头看了看,虽然痕迹淡化了不少,但模样依然足够恐怖。
她低垂下双眼,将我的内衫轻轻解下。
“如何?”我笑了笑。
“咦?”她讶然地抬头。
我摸了摸左肩上的切口:“两年了,还是这样……”
她不知如何接口,只是默然低头。
我探手抚上了她的肩膀,贾羽微微一颤。
“真奇怪呀,”我叹声道,“你还真要嫁给我么?”
她忍不住嗔道:“都……都在这里了,你难道还不要羽儿吗?”